十月的诗

成员日记—关于阿云嘎与郑云龙的关系

(本篇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)

记录人:高天鹤

大家好,我是歌剧演员高天鹤,我的声部是假声男高。在男音中,我这样子的声部算是极其稀缺的,所以我认为我参加这个节目是十分有优势的,再加上我的花腔又十分的动听,我不是首席还有谁是首席呢!

但是,想象总是美好的,现实却是让人捉摸不透。我遇到了另外2个假声男高,一个是佳琳哥他确实是个十分特别的人,你听过有人用花鼓戏唱美声吗?反正我是遇到了。还有一个是深深,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,你听过海妖的声音吗?就是希腊神话中,那个时常会在海中吟唱,蛊惑船员们陷入美妙的歌声中,而发生船难的故事。深深就是海妖本妖,我从未遇到过一个声音如此通透而又纯粹的歌手,我十分欣赏他。

说真的,能够让我高天鹤打从心底认可并且欣赏的人不多,但是恰巧在这个节目里,我都遇到了。阿云嘎和郑云龙认识吧?只要你听过他们唱歌,你都会觉得十分惊艳并且被他们那种演绎歌曲的方式打动,可以这么说吧,我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了中国音乐剧的希望。

一说到嘎子哥和大龙哥,我就有很多疑问在脑海中飘过。可能我这么说,会有很多人觉得困惑,那就让我从头来细细叙说一下,故事得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说。

刚开始呢,我以为他们俩个关系一般,虽然我听说他们好像是大学同学来着,但是在一开始录制节目的时候,好像也没啥互动,而且后来郑云龙还被阿云嘎给battle下来了,我想他们估计也是个什么塑料兄弟情之类的。但是后来,我又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塑料,怎么说呢,虽然好像也没有特殊的事情和例子,就是他们俩在后台的一些相处互动之类的细节,我莫名得总觉得有点眼疼。

我记得刚录完第一期的时候,大伙儿刚开始不是很熟,所以在后台化妆间的时候,都是几个特别熟的混在一起聊天,再不就是那几个小年轻自来熟的在那儿瞎闹,所以化妆间和休息室里面的气氛都还不算太尴尬。除了一个人例会,那就是郑云龙,他从画好妆走到我身边的沙发坐下时跟我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,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,就像在自己周围设了个结界,屏蔽了所有人和声音。虽然我很想跟他说一说刚刚他唱得有多厉害,我有多钦佩,但看着他紧闭的眼睛,我就没打扰他了。但直到那个人出现。阿云嘎是跟着王晰一起走进来的,俩个人边走边聊,聊得挺开心的,笑声也特别的大声。我瞄到了郑云龙眉头轻微的促了起来,应该是被打扰到了。当时我就有点儿不满,在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阿云嘎他们小声点,谁知道我眼神刚已过去的时候,阿云嘎就直直朝我这边走过来了,不会是我的怒意太明显了吧,我现在这样明着摆脸色给前辈看,好像不太好吧!

事实的发展,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。只见阿云嘎笑笑的走到我前面,十分礼貌地跟我说:“天鹤,晰哥他们要等会儿要出去吃个饭,一起去吧!”“咦?好,好呀。”我有点儿措手不及,但还是马上答应了,能跟有实力的前辈一起儿吃饭,我还是十分期待。正想着应该也约郑云龙一起去,谁知阿云嘎刚跟我说完话,就十分顺手的去摇郑云龙的肩膀,而且摇动的力度还不小,我看到郑云龙的刘海在明显的晃动着。当时我就想,阿云嘎不会真跟郑云龙有仇吧,叫他醒需要这么“粗暴”嘛?!

果然,郑云龙一睁开眼睛,看到那么用力摇醒他的人是阿云嘎,二话不说,一个肘子就捅过去了,但是胳膊肘还没促到眼前就被阿云嘎非常微妙的用手包住,然后顺势抓着他的胳膊,把他拉起身来。“大龙,你这么用力,等会儿把我打伤了怎么办?”阿云嘎边拉着郑云龙的手,边吐槽的说道。郑云龙斜眼瞄下阿云嘎,把手抽出来,换了个姿势说道:“你个蒙古人,现在壮成这样子,还怕我一肘子”。然后俩个人互相捶打着,就像忽略了我一般的往门口走去了。从我在身后的这个角度看出,基本上郑云龙算是整个人都挂在阿云嘎身上了,软趴趴的,好像下一秒阿云嘎一离开,就直接瘫地上了一样,我伸手揉揉眼睛,赶紧跟上他们的步伐。我想,他们应该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“塑料兄弟情”。

后来长沙的天气突然变冷了,但是我们那会儿正在录制厅里面录节目嘛,所以也不知道到了傍晚的时候,天空中已经开始飘洒着雪花了。等到半夜我们录制完出到大厅门口时,外面已经是满地的一片银白了。外面冷风索索,对比着室内的暖气,还真是咬着牙龈都不敢多踏一步呀。只听见后面的小年轻人,已经哗啦啦的一蜂窝的涌出去踩着雪地玩耍了。啧,这会儿我就只能骂骂咧咧,年轻几岁就是不一样呀,虽然我也才二十几岁而已。

“wocao,怎么下雪了,冻死我了。”这低沉又有些暴躁的声音是已经抛下人设的大龙哥。“呵,让你今天早上出门多穿件外套,不听老人言,现在就冷死你啦~”这叨叨絮絮的人是笑得眼尾纹可以夹死苍蝇的“老父亲”嘎子哥。大龙哥只穿了节目组发的团服毛衣,冻得缩成一团,双手紧紧交叉抱胸,双脚还不停跺着地面,然后我再看了看嘎子哥,他里面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件高领的黑色毛衣,外面还套多了件橘色羊毛外套和大羽绒。啧,这穿法怕是去黑龙江过冬都没问题吧!显然,大龙哥也看到他过于保暖的穿衣,二话不说,上手就开始扒啦嘎子哥的大羽绒,嘎子哥一开始没预料到大龙哥的意图,等到衣服被脱了一半以后才开始奋起反抗,两个一百八好几高的男人扭成一团,在那儿像孩子一样笑着抢一件衣服。不知为何,我又觉得眼睛疼,我正想抬手揉眼睛的时候,旁边的晰哥拉着周深边走边说:“深深咱走,不搅合他们。”当然我也乘机跟着晰哥一起离开了,不过后来我走到半路,发现我落了房卡在录制厅,只能调头往回拿。路上遇到了穿着大羽绒的大龙哥和橘色毛衣的嘎子哥并打了声招呼,我在按电梯的时候,突然觉得有点奇怪,就回头望见两个推推搡搡但仍旧紧紧挨着的身影。我摇了摇头,结果总是这样子。

大家好,我是歌剧演员高天鹤,我可以证明嘎子哥和大龙哥的关系真的很好,不是“塑料”兄弟情。




菜:我是蔡程昱,鹤哥,你惨了,居然在背后编排大龙哥和嘎子哥,我一定要拿给他们看。
鹤:你不会是嫉妒我写的这一边观察日记(划掉)成员日记的阅读量比你高吧!
菜:你……不要名字里面有个鹤字就当自己是什么好鸟……
鹤:怎么着,你咬我呀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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